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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中英传－赴美留学（四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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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5570 4．选择论文几经周折国际气功网qg108.com 17592 21750
55570 以上所举五位教授中的奎因、威廉姆斯、弗希及斯切弗勒教授。组成了我的博士学位论文委员会。由于我最后选了归纳逻辑理论问题为研究对象，乃由威廉姆斯教授为主要指导人，因而我与他有密切的联系。但我与奎因、弗希教授也经常接触，就我的论文题目向他们请教。国际气功网qg108.com 17592 21750
55570 有天我如何选择我的论文题目，也有一段内心思考转折的过程。由于我对现代逻辑有浓厚的兴趣，并由于选修了所有系里有关逻辑的研讨课程，所以就发展出一个对现代逻辑研讨的专题：即现代逻辑系统中决定性的推延问题（Extension of Deceivability)。这个题目是我结合现代组合论、近代代数和回归函数论（Recursive Function Theory）而发展出来的。17592 21750
55570 这里，我要特别提出我在哈佛第三年的选课情形。第三年开始时，我已通过博士学位预试，但我仍然花了许多时间选读数学研究课程，并特别受到名数学家泽雷斯克教授的影响。他的现代交换代数一课（Commutative Algebra），讲得出神人化，尤其把Galois Theory层层剥笋，清楚明白，令人有豁然贯通之体验，从而使我对数学理性如何成为西方知识理想模式和标准的问题，有了一个新的认识。我当时为了思考组合论中的逻辑吊诡问题，已对数学哲学中直觉主义的"建构原则"有极大的同情。在泽雷斯克的课中，我即感到"建构证明"的魅力，故拟用代数来反治逻辑问题，这是我思考写上述博士论文题目的原因。45127 17592 21750
55570 可是此时却有两件事令我不得不重新衡量我的决定！一是奎因不治代数，二是当时对回归函数论有兴趣的Driven教授却不精于回归函数论；而正处于一种未能证明Lowenheim Lemma的困恼中。因此，除了我转入数学系之外，就无法合法地在哲学系写这一博士论文。这些，最后都因我放弃了这一论文题目，而不成为问题了。我当时固然对数学与逻辑有专好，但我对科学哲学和语言哲学的兴趣也日增。盘旋在我心中的，常常不外是科学知识的有效性和可信度问题。为此之故，我对归纳逻辑涉及到的哲学理论问题，也特别关心，想有所突破。在数学逻辑论文题目未能落实之时，我即决定，先解决归纳逻辑的有效性问题。加上威廉姆斯教授、弗希教授的一再鼓励，遂决定以研究 Pierce及 Lewis的归纳理论为论文题目了。17592 21750
55570 此论文经过一年半时间完成了，对归纳有效性问题作了完整的考察，并基于Pierce与Lefties建立一个归纳推理统一性的观点，与奎因的知识论遥相呼应，成为我坚持机体论、方法论的一个有力观念证明。我的论文于1963年6月顺利通过，威廉姆斯教授特邀我去哈佛圆环喝传统高杯啤酒，以示庆祝。我在美多年，记忆中这还是我第一次喝这样高杯啤酒。我的论文中的重要篇章，以后在数种美国哲学杂志中发表，最后，于1967年。在荷兰（Martin us Nichol）出版成书。39070 17592 21750
55570 我在哈佛求学期间，有许多事情值得追忆。有关学术探索的，在此仅述一二，以志不忘。哈佛哲学系除上述教授的课程外，尚有许多非常有吸引力的课程，亦均为名家所开。那时有德莫斯（Demos）教授开"柏拉图哲学"；有牛津大学欧文（Cwen）教授开"亚里士多德物理学"；有帕尔·杰里奇（Paul Jellico）教授开"德国唯心主义"（杰里奇教授为神学家，在哈佛神学院主讲新神学）；有高恩。威尔德（John Wild)教授开"存在主义"，主讲"海德格尔"；有摩顿·怀特（Morton white）教授开"历史哲学"。后来，又有高恩·劳尔斯（John Rawls）教授主讲"伦理学与社会哲学"。这些课程，我或选修，或旁听，从中获得了一定程度的刺激力和启发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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