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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中英传－赴美留学（下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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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际气功网qg108.com国际气功网qg108.com3164520251 2．研读当代英美哲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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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际气功网qg108.com国际气功网qg108.com3164520251 1957年初，我到美国西雅图华盛顿大学就读。由于申请时的限制，先读了一学季的英国文学，然后就顺利地转入哲学系攻读硕士学位。我自1957年春季开始，到翌年春季为止，共念了四学季的哲学课程，每学季均选四门课，我除了有限的睡眠和打工时间以外，将全副精力、时间均投注于哲学学业上。我念的课程以现代逻辑、科学哲学、分析哲学和知识论为主，就是说，我开始真正接触当代的英美哲学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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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际气功网qg108.com国际气功网qg108.com3164520251 哲学系中有三位教授直接影响了我，一位是斯玛廉（Arthur Sullivan）教授，另一位是麦尔登（I．A．Melded）教授，再一位是洛德（Melanin Rader）教授。斯玛廉教授与麦尔登教授分别代表了当代美国哲学中的两大主流：逻辑的分析哲学和语言的分析哲学。斯玛廉教授早年毕业于哈佛大学，以研究数理逻辑和模态逻辑出名；在知识论上他是一个现象主义论者。而麦尔登教授则是当代极著名的分析论理学家，他完全走后期维特根斯坦的语言分析路线，并特别重视“意向性（intentimality）的分析”。虽然我从麦尔登教授的课中学到了语言分析的思考方式，但我把重点仍放在逻辑解析和现代逻辑上。此外，洛德教授的美学课程也非常地吸引我。他还把我的考卷评为第一，并在课堂上当众念出，反而叫我惊愧。我又选读了他的康德“第三批判”的讨论课。我对康德哲学了解可说是从他的课开始，并且是从研读康德判断力批判开始。直到以后我进入哈佛大学后，才选了康德的哲学课程，读了他的第一和第二批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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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际气功网qg108.com国际气功网qg108.com3164520251 我在华盛顿大学念哲学十分成功，每科均得A，深得老师们的爱护，纷纷鼓励我申请东岸长春藤大学攻读博士学位。于是我在第二年申请了哈佛、耶鲁、哥来尔大学，没想到，每校均来函给我全额奖学金。我在受宠若惊之余，几经思考，决定进哈佛大学。当初影响我选择“哈佛”的因素倒并非“哈佛”之名，而是我对逻辑和分析哲学深感兴趣的缘故，极想从学于执美国逻辑和分析哲学之牛耳的奎因（W．A．Q．Quince）教授。
国际气功网qg108.com国际气功网qg108.com3164520251 我在华盛顿大学第一年冬季，还选了当时访问教授哈特晓 （Charles Hartshorne）主持的皮尔士和怀特海哲学的研究讨论课。我的一篇研究报告即是讨论“外在关系”，而对“内在关系”则采取了批评的态度。对此，哈特晓教授十分不同意，特地约我一谈。当时，他并未说服我对“内在关系”的观点。五年后，我在美国哲学学会西部年会上发表论文后，哈特晓教授还特别走上前，与我展开“外在关系”和“内在关系”问题的争论。那时，我告诉他，我已接受了“内在关系”的观点。我在华盛顿大学也选了访问教授卡夫曼（Kaufman）的尼采和黑格尔哲学的课程，并写了论“绝对精神”的研究报告。这些课程为我开拓了哲学的新领域。但我自己思考的问题却在知识论和逻辑分析上面。我从斯玛廉教授写硕士论文，论文题目是“有关早期摩尔（G．E．Moors）的理论：知觉和认知外物问题。我说明，早期摩尔的知识论，然后批评其现象主义的错误，认为对外物的认知有其客观的有效性。我记得斯玛廉教授完全不同意我的观点，但他仍然对我主张实在论的论文，给予很高的评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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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际气功网qg108.com国际气功网qg108.com3164520251 在我离开华盛顿大学之前，我在暑季选修了高等微积分和现代代数。基于对西方知识理论的了解，我愈来愈深信，数学代表了西方知识的理想模型，而科学也必以数学的语言为其典范；只有了解数学，才能了解数学与逻辑的争议所在，以及数学在知识论与形上学中扮演的重要角色。我必须说，只有通过柏拉图主义，才能把数学发展到精微高明的地步；而数学也有导向柏拉图主义的潜能。反观中国哲学中数的问题，数并未真正独立起来，而是受限于象或理，而为象数与理数。这大概也是由于缺乏拍拉图主义抽象的超越思考所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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